- 马达加斯加辐射陆龟数量急剧下降,2005年最近一次估计在120万左右,名列IUCN红色名录极危物种,预计20年内在野外灭绝。
- 在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贫穷国家,政治经济持续动荡,辐射陆龟继续生存的处境岌岌可危,难以让“星龟闪耀光芒”。
- 本地经济匮乏带动了活跃的食品和宠物非法贸易,全球需求诱使曾经保护动物免受伤害的部落传统遭到背叛。

马达加斯加,安德罗伊区,2011年10月:Tragnovaho村Tandroy部落长老派信差来请府执法官员帮忙逮捕在附近森林发现的偷猎者。这一大帮人来自Antanosy部落,已经跋涉了百余里捕猎曾经数量丰富的辐射陆龟(Astrochelys radiata)。这种美丽又醒目的动物已经从曾经Antanosy部落的领地范围中消失,所以现在族人被迫向南跋涉到Tandroy境内搜寻。
这不是饥饿绝境下的行军。 “乌龟肉一直是一道美味佳肴,” 龟类生存联盟(TSA)主席Rick Hudson解释道, “他们将熏制好的肉出售到北部城镇,因为人们只要有乌龟肉吃就不会吃鸡肉。他们还搜集幼龟进行宠物贸易。这对当地陆龟种群造成了极大的打击,倍加难以恢复。乌龟一直是本地的一项资源,但是现在偷猎者有额外的市场,充足的动力,而被抓住的机会不大。 “龟类生存联盟是一个环保类非营利组织,帮助马达加斯加人了解和保护他们本地的海龟和陆龟。
Hudson提到的市场包括全球范围内贪婪的宠物贸易黑市,还有中医对乌龟一些身体部分的巨大需求。社交媒体上有张 照片 可以看到一个中东人和他的一叠 “宠物” 龟。同样,在偷猎网站调查出上百龟壳,都是用精准的方法砸开的,恰恰印证了这些乌龟被取出肝脏而亡,而乌龟肝脏在亚洲被认为是春药。以往安全的辐射陆龟领地往往成为目标。Cap Sainte Marie特别保护区就属于最后几个还能大量发现乌龟的地方, “他们跑到我们眼皮子底下带走乌龟。” 哈德森透露。


虽然非法贸易对经济的刺激极其诱人, “只有少数马达加斯加人偷猎, ” Christina Castellano博士解释道。Christina Castellano是世界级龟类专家,她的工作与TSA和犹他州霍尔格动物园(the Hogle Zoo)联系密切,她是该动物园辐射陆龟核心保护工作的副主管。
“南方人无法获取相关信息,” Castellano说起非法贸易, “文盲率很高,会阅读的人很少,而且电视报纸上的报道也少。他们看到乌龟漫步在森林和村庄里,但并不真正知道它们走向灭亡。 ”
古老的誓言 全新的姿态
对Tragnovaho的Tandroy部落长老而言,Antanosy的人偷猎,捕食和交易的是他们的亲人。他们称辐射陆龟为“索卡科(Sokake)”,视其为祖先归来的灵魂。更重要的,他们认为乌龟可以求雨——将 至关重要的季风带给干渴的土地。有一项严格的“忌讳”(Fady) ,或禁忌,禁止食用或接触乌龟。正是这种禁忌推动“迪那(Dina)”保护“索卡科”, “迪那”是安德罗伊、马哈法利和安坦德罗伊几个信仰灵魂的部落之间具有约束力的协议。
该“迪那”有双重作用。它将部落保护地区内任何伤害“索卡科”的行为视为己任。抓到偷猎的证据就要求村民在净化仪式上献祭瘤牛(牛的一个品种),为违背神圣大家庭的成员赎罪。九成的马达加斯加人每天生活费只有两美元,一头瘤牛要高达500 美元。这是迪那得以维持并让乌龟免受伤害的另一强大动力。

2012年6月起,安德罗伊区的村庄与TSA和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协调努力执行迪那,以保护乌龟。 “幸好我们有迪那,” Castellano博士说, “我坚信这些动物还能活下来是因为有禁忌。如果没有禁忌,我觉得乌龟就一只不剩了 “。
2011年10月的一个晚上发生了有记录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乌龟大屠杀,2000 只辐射陆龟甲壳鲜血淋漓、空空如也。马达加斯加林业官员和国家警察大力协助强村民制执行迪那、国家法律和国际法律,逮捕了6名偷猎者并救下200只 “绑在树上,将被残杀” 的辐射陆龟。随后,TSA为帮助完成迪那的规定提供了必要的动物:送给忠于职守的镇长的山羊,为净化仪式献祭的瘤牛。保护野生辐射陆龟的力量日益国际化,这次行动是小而重要的胜利。
毁灭性的政变
2008年,IUCN的报告把辐射陆龟的状态从易危升级为 极危,并提出 “本地用作食物” 为主要下降原因。现在科学家提出了更多因素:栖息地日益减少,丧失食物来源,偷猎增加以供应全球宠物贸易或为亚洲食品医药市场提供提取物,严重威胁到辐射陆龟在野外继续生存。这些危险因素的影响与日俱增,与政治经济动荡紧密相连。而这数十年里,甚至在历史上经济政治动荡一直困扰着马达加斯加。
一旦意识到80%以上的人口生活在贫困中,就不难理解马达加斯加偷猎者的动机了,有中国的消费者愿意花50美金买一只乌龟。宠物贸易中辐射陆龟幼龟可以赚成千上万。虽然这个水平的利润不是贩卖网络最底层能享受到的,偷猎者仍然赚钱,而且风险小。


马达加斯加的政治动荡持续危害经济,并使得2009年政变后剩下的环境态势不断流失。反盗猎法的保护和执行在政变之后所谓高过渡政府下几乎不存在。
为了助推经济和维持权力,流氓政府拉拢跨国公司(MNCs) ,如矿业巨头力拓集团。中国,法国和美国是马达加斯加的主要贸易伙伴,但中国投资最重,因为贸易的大门已经打开。这是整个发展中世界的短视政策,进行工业和农业的发展,最大限度地获取,同时最低限度地承认甚至拒绝承认生态破坏。全球的案例已经证明这一点,密歇根大学研究人员的 报告 密歇根大学研究人员的报告中提到, “当跨国公司全球化努力投向相对贫穷国家,这些国家拥有丰富的土地、丰富的生物多样性和低环境标准,那么必然导致栖息地破坏和物种濒危“ 。
以前不是这样的。
德班愿景失效
2003年9月,马达加斯加政府宣布整肃环境方面指令:五年内将国家 “保护区网络” 面积增加两倍,从170万公顷增加到600万公顷(从6.564平方英里到23.166平方英里),约占该国表面积的10%。

这一指令称作德班愿景,这一大胆的举措意在保护野生动物,并确保生态旅游(该国的第二大收入来源)的增长,赢得了全球环保社群的钦佩。限制在新保守地进一步挖掘和发展造成的经济损失让反对党感到惊恐,他们在马达加斯加首都塔那那利佛组织大规模抗议活动,关闭政府,并最终强行政变。
德班愿景被人遗忘。外国力量仍尽心竭力,地区和国际政府机构拒绝承认和资助政变建立的政府。
尽管马达加斯加人民于2012年获准选出了新总统,他们仍将面临放弃德班愿景导致的严峻环境挑战。 2010年10月,马达加斯加规划和地方分权部们根据2003年的法律,授予国际投资者大量,长期租赁。该法律允许不经审查将马达加斯加财产出售或出租给外部投资者。千百年来占有着土地的部落成员发现自己面临的挑战是要么签下契约,要么失去财产。 TANY 是一个宣传和反对强抢土地的马达加斯加公民行动小组,该行动小组已经将矛头直指中国和国际公司,意图保护主要农业用地和制造原料。
十字路口上的十字星
要充分认识辐射陆龟的困境,就得追溯历史。马达加斯加是一个基本没开发的岛国,和法国差不多大,位于印度洋,距东非海岸线约250英里。它处在历史上亚欧贸易路线上,拥有便捷的位置,丰富的食物,多样的野生动物和淡水,吸引了零散的定居和一波闪电式的开发,因为最早到访的人类从非洲穿越莫桑比克海峡而来。

后来的定居者沿着印尼贸易流进来。当时,还有两个大型的陆龟品种栖息在马达加斯加: Dipsochelys grandidieri (Aldabrachelys grandidieri),这种陆龟的背甲巨大而且平坦,不太典型,约1200多年前就已灭绝; Dipsochelys abrupta(Aldabrachelys abrupta),则是更典型的,高圆顶的陆龟,与Dipsochelys grandidieri生态分布区域重叠,或是处在相同的地理范围。科学家推测,他们都是被捕食而灭绝的,捕食者有人类,也有马达加斯加多数的巨型动物,如大象鸟和巨型狐猴。
九世纪时期,阿拉伯商人来到马达加斯加寻找奴隶,这是关于马达加斯加勘察的最早记录。此后到16世纪,人们都并不想定居于此。1500年,葡萄牙船长登岛补给鲜肉和水,马达加斯加正式绘进了欧洲地图。他们找到的肉量多易得:先头登陆部队向内陆推进几英里,到达南部和西南部沿海的多刺森林里,就收获了新鲜辐射陆龟。
马达加斯加迅速成为奴隶贩子和海盗们无法无天的乐土。该岛是传说中的海盗天堂,很多海盗永久地定居下来并与当地人通婚。
全副武装的当地人赶走了企图殖民的葡萄牙人和英语人,接二连三的“君主国”统治着这个岛。1894年法国入侵,法国将马达加斯加作为殖民基地,并建设外来物种贸易(如紫檀木和香草),直到1963年该岛独立。马达加斯加辐射陆龟在这个不稳定的时期里成为了明星,出现在整个18世纪和19世纪的自然历史杂志上。它们的颜色鲜艳的甲壳花纹,让当时的自然历史插画师和如今的宠物收藏家无比看重。在干燥多草的栖息地里,这些花纹为它们提供了有效的伪装,让他们消失在草丛里,以此对抗捕食者。

辐射陆龟由于其美丽长寿、易于养殖,迅速成为博物馆和动物园的宠儿。其中一只,据说由库克船长于1773年(或1777 年)赠与汤加国王,活到189岁高龄。站在历史的角度来看,这只乌龟从美国革命活到了太空时代。它于1966年去世。
“射线花纹的” 陆龟是一个多产的物种,雌性每年可产多达十二个蛋。在如今这样的衰退之前,数量之大只能想象。 1995年,TSA的Rick Hudso发现圣玛丽角的辐射陆龟个体密度让他震惊, “实在太多了,我得很小心不要踩到他们;从成体到几个月大的都有。 “当地人告诉他,村里的人行道和马路上经常能看到乌龟。这些道路现在空荡荡的;目前估计的种群数量不到六百万——在过去20年间,下降了超过80%,也是该物种最终出现在红色名录上的原因。
隔离的进化
马达加斯加是一个被沿海平原环绕的高原,地形广阔,西部宽,东部窄。海岛东侧有很多的山脉,形成了不同的降雨区。从温带到热带都有,草原,丛林,以及灌木带;这些植被曾经覆盖高原,如今已被砍伐殆尽。
有超过10,000个物种只在马达加斯加出现,惊人地占到马达加斯加总生物群的四分之三之多,这也难怪马达加斯加被认为是全球多样性热点。如今,科学勘察似乎没有漏过这个星球上哪个没开拓过的角落,马达加斯加仍然有新的发现。 2015年,发现了一些 新的蚂蚁物种,有可能还有一种 新狐猴。
马达加斯加独特的生物多样性是地质力量和天然位置造就的。许多动物和植物从几百英里外的非洲漂过来,游过来,或是飞过来。马达加斯加曾是冈瓦纳古陆的中心,约80万年前,终于从印度次大陆分离出来,导致和其他动物隔离了。正是马达加斯加与众不同的哺乳动物种群首次让早起板块理论可信了,因为科学家们注意到印度、非洲和马达加斯加的狐猴物种间有相似之处。


由于亚洲和非洲相继发现星星图案的陆龟,研究人员为马达加斯加陆龟设想了一个共同的历史祖先。DNA分析后发现,由于地理隔离,相比与大陆上其他龟类的关系,马达加斯加的五个特有龟类相互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这些龟类随后分散在整个马达加斯加,多种多样的栖息地使得它们成为独立的物种,自食其力,各得其所。
马达加斯加龟也表现出了一些生态分布重叠的现象。这在龟类物种之间不太常见,但是多食性掠食者占据专食性掠食者的区域时也是会发生的。体型差异,可能还有外壳的图案,可以防止杂交。中型辐射陆龟会和现已灭绝的巨龟共享区域;多刺的沙漠中仍能发现这些巨龟非常特别的化石。这些大型陆龟的灭绝,伴随着捕食者(比如大象鸟)灭绝,共同导致1995年辐射陆龟达到了2200只每平方公里的惊人密度。如今,面积较大、 40.6厘米高、15.8公斤的辐射陆龟和口袋大小、极度濒危蛛网龟(Pyxis arachnoides)生态分布重叠;既共用同一块底盘也共同面对不确定的未来。
现在马达加斯加保护区之外的乌龟日常生活就是:避免被牛的蹄子踩碎,避开烧木炭的农田边缘。有些被不怕忌讳的村民养着,跟鸡圈在一起(乌龟吃鸡粪),抑制了疾病。
多刺森林仍然存在,但已经支离破碎,由梨果仙人掌(仙人掌属Opuntia sp)占主导地位。梨果仙人掌是引进的物种,在牛的帮助下传播开来;讽刺的是,辐射陆龟也帮助它传播了。作为白天活跃的觅食者,草食性乌龟以前的饮食主要是刺戟科(龙树科)和大戟科植物,还有一些本地水果和草类。现在越来越多地依靠仙人掌的龟类经常被发现“嘴上沾满了红色的汁液,躲藏在植物中”,Hudson说。
“由于过度放牧、干旱、烧木炭,原生草丛消失了;仙人掌为乌龟提供了急需的遮蔽,没有人知道长期影响如何,如果[陆龟]越来越依赖于梨果仙人掌, “Hudson告诫道, “就是另一个复杂的问题了……我们目前资助了一位马达加斯加的研究生研究这个问题。”
马达加斯加的五个特色陆龟和海龟,目前都名列IUCN红色名录极危物种。
全球救助为陆龟与人类带来了希望
在2011年10月那场大屠杀中幸存下来的200只辐射陆龟很快被执法当局与村民移交给了TSA团队,他们已经在马达加斯加南部设立了四个救助中心,以处理马达加斯加的偷猎和贩卖危机中没收而来的乌龟。

这些救助中心一直在努力工作,将政府查获的乌龟安全地放归野外。成百只从各处没收而来的辐射陆龟幼龟状态非常悲惨,它们来自公路、飞机场、港口,被包在尿布中,塞进行李箱,被胶带裹在龟壳里以防止它们移动和发出声音。尽管如此,当地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和科学家组成的救助团队仍然积极乐观。
“我们在那里工作,因为我们抱有希望,” Castellano博士解释说。“马达加斯加人民,特别是南方人,希望留住这种动物。这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这是他们的传统的一部分,环境的一部分。我们得到了大量的支持,这是我们陆龟保护计划的重要支柱之一。”她说该计划着重于四点:建设执法能力以制止偷猎和保护野生种群;放归计划可以使没收而来的陆龟放归野外;应用科学,支持研究生层次的研究,并贯穿于重新引入计划;以及最后,有关动物保护的教育。
“我们启迪公众认识始于给大家提供背景知识,告诉大家正在发生什么。”卡斯特利亚诺博士说,“当我们初到马达加斯加南部,人们并不了解情况,所以我们找到各种方法,认识一定水平的人,帮助我们形成更多这样的关系,并传播保护陆龟的观念。”
2008年,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 )领导了重新评估辐射陆龟濒危程度的进程,这使得一系列三次专题研讨会在马达加斯加召开,众多领先的陆龟专家来到这里制定战略,解决危机。不久后,犹他州的霍格尔动物园(Hogle Zoo)和TSA合作,开始与邻近辐射陆龟栖息地的社区建立联系。他们最初的努力之一是拍摄了一部纪录片《陆乌的麻烦》,这使辐射陆龟成为了电影明星,协作单位有奥利安娜协会(The Orianne Society)、马达加斯加国家公园和 MOZ图像(一家南非电影公司),这部影片宣传了社区居民对确保辐射陆龟生存起到的关键作用。
奠定社会基础已经成为恢复辐射陆龟种群的关键因素。“我们完全认识到,放归计划成功的关键是建立与当地社区的联系,使得他们允许我们在他们的村庄,在他们的土地上工作。我们意识到,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们不可能在那里做事。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植根乡村的基层计划。”卡斯特利亚诺博士说。
“我们在马达加斯加首都塔那(塔那那利佛,Antananrivo)参加会议,处理政治方面的事情,但真正的变化将会发生在社区之中,”她补充道,“环境和其中的动物发生了什么,每天被这些事情所影响的人们才是关键。对我们来说,要给他们工具、资源和支持,让改变得以发生。”
因此,他们已经建立了四个救助中心,以处理由法国陆龟之村(Village des Tortues)管理的 Ifaty 没收中心容纳不下的陆龟,为宪兵(警察)提供摩托车,以帮助他们安全追捕盗猎者,帮助贫困社区的迪纳履行义务,在辐射陆龟栖息地的中心 Antsakoamasy 村修建了一所新的学校,支持了三名博士研究生的研究项目(其中两人都是马达加斯加人),举行农业讲习班,培训当地人以协助放归越来越多没收来的辐射陆龟,以及最重要的,奠定了地区性、多用途的陆龟保护中心(TCC)的基础。

TCC是“下一个重要步骤,而且是为我们为辐射陆龟所作的努力的关键所在,”赫德森说,“TCC将为马达加斯加南部的陆龟提供兽医和治疗支持,并为研讨班准备了培训中心,还能为研究生和访问科学家提供宿舍。
这并不是说只有辛勤工作,而没有娱乐。国际推广工作还包括一次成功的2015年社区活动,名为“辐射陆龟足球赛(Soccer for Sokake)”。动物保护的非政府组织安排了足球比赛和游行,球队和队徽都是用当地的野生动物为名;Lavanono 村老老小小都参与其中。参与者自豪地展示印有大幅辐射陆龟照片的新T恤。
这些努力得到了回报。没收出来被贩卖的乌龟数量稳步增加,地区意识也不断增长。TCC和位于贩运路线关键位置的四个救助中心的目标是利用自然保护联盟(IUCN)的科学标准实施放归。自然资源保护者和当地社区都已经行动起来迎接挑战。
“尽管我们一直在做教育推广,我们的本职仍是科学家,”卡斯特利亚诺博士谨慎地补充说,“当你在一个过去曾被剥削的文化或环境中工作,建立信任会很困难,需要很长的时间,几乎要奉献一生。我们重视与社区居民及部落首领的关系,他们才能真正改变这种动物的命运。”她说,“我们永远不能做到的事情,最终他们可以做到。授人以渔才是关键。这是保护一个物种,保护当地环境,而最终是保护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这的确是一个整体性的想法,”卡斯特利亚诺博士总结道,“TCC 的宗旨是动物、森林、人民和我们的付出;我们不会离开,而且对未来充满希望。我真心认为这个故事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引用:
Peter C. H. Pritchard, (2008) Madagascar: Island Continent of Tortoises Great and Small. ppg. 17-20; Published in: Castellano, C.M., Rhodin, A.G.J., Ogle, M., Mittermeier, R.A., Randriamahazo, H., Hudson, R., and Lewis, R.E. (Eds.). Turtles on the Brink in Madagascar: Proceedings of Two Workshops on the Status, Conservation, and Biology of Malagasy Tortoises and Freshwater Turtles. Chelonian Research Monographs 6:171–177.
A. Mittermeier, P. P. Van Dijki, A. G. J. Rhodin, S. D. Nash (2008) The Tortoises and Freshwater Turtles of Madagascar in the Context of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in the Madagascar Hotspot. ppg 25-31; Published in: Castellano, C.M., Rhodin, A.G.J., Ogle, M., Mittermeier, R.A., Randriamahazo, H., Hudson, R., and Lewis, R.E. (Eds.). Turtles on the Brink in Madagascar: Proceedings of Two Workshops on the Status, Conservation, and Biology of Malagasy Tortoises and Freshwater Turtles. Chelonian Research Monographs 6:171–177.
Randriamahazo, R. Hudson, C. Castellano (2012) TSA Madagascar Leads Fight to Conserve Imperiled Radiated Tortoise. Turtle Survival 2012, pp. 24-27
Randriamahazo, R. Hudson, C. Castellano (2013) Rise in Tortoise Confiscations Underscores Need for New TSA Triage Centers. Turtle Survival Journal 2013, pp. 28-30
Randriamahazo, A. Currylow, R. Hudson, C. Castellano (2014) Mobilizing TSA’s Confiscation to Reintroduction Strategy for Radiated Tortoises. Turtle Survival Journal 2014, pp. 34-37





翻译: Yuefan Liu(教育无边界字幕组)雪杉非狐(教育无边界字幕组)